他没再说话,只是吻了我──那种用力的舌吻,舌头整个伸进来,一边舔我上腭、一边吸我嘴唇,我甚至来不及喘息,只能含着他,任由他掠夺。
那一次真是有说不出的过瘾,而安亮也觉得十分的刺激,于是没过多久他便主动提出,说可以上手帮我玩许蕾一次,问我有没有胆量敢去做。
他走到沙发旁,居高临下地看着韩阳阳,“昨天你对着警徽发的誓言,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?从现在起,你是我的私有物,明白吗?”
”思琳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,生怕自己眼神中泄露出什么,但脸上的一丝微红还是被阿星尽收眼底。
我用力垫起脚来,身体使劲儿地往后靠,双手赶紧从胸口移开,想把他的胯部推离我的身体,可就在我推的一剎那,他已经转过了身体,我的右手正好推在了他的小腹上,“天哪!”我不由又惊叫了一声,因为我发现他的那个东西居然是竖在他的裤裆里,还有些硬硬的感觉,而我的手却正好按在了它的上面。
不到一会儿,跳蛋的震动,就将阴蒂包皮震开,直接刺激到了她的阴蒂头。